秦喻看着眼前的这个书香，自暴自弃，浑身散发着颓靡的气息，实在是让人很难将之前的那个朗朗的书香联系在一起。
“你之前发生了什么？”秦喻语气挥手，让深冬先出去，就只剩下了书香和秦喻两个人在房间里。
深冬出去很懂事地将门带上了，门嘎吱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书香的后背一僵，而后又放松下来。
秦喻将他这细小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眼中浮现出心疼的色彩，随即想到自己还可以用半生来一探究竟。
“我想了解你的前半生，可以吗？”秦喻依旧循例问道。
“娘娘，奴才不值得你了解。”书香自嘲笑笑，然后看向自己的下体，又厌恶地移开了眼。
秦喻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想要再强行地去窥探他的人生，他所经历过的事情。
“那我告诉你一个故事。”秦喻将目前的处境和自己之前所要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包括她和柳烟柔之间的情感。
书香睁大了眼，他从未想过自家娘娘居然会对自己如此信任，让他大脑一时之间居然都做不出反应。
“我以后还会做更危险的事，当然也会在这同时正视自己的想法。”秦喻在说自己的时候也在看书香流露出来的情绪，“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跟着我，当我的左膀右臂，我需要你。”
“二，我放你出宫，给你钱财，让你平平稳稳度过你的余生，从此我们再不往来，也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身份，你的事情，重新开始。”
秦喻说到二的时候，书香瞪大了他的双眼，将盛满了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秦喻，“我真的还能重新开始吗？”
秦喻肯定地点点头，“只要你想，我会尽我所能。”
书香犹豫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秦喻也在静静地等待。
她之所以会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自然是不怕书香会讲出去或者对自己和柳烟柔不利。一是秦喻信他不会，二则是因为她确确实实让深冬调查过，书香并不是谁的人。
书香还没有做出选择，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随即深冬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娘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