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收起装银针的布盒子,微笑着回答:“回娘娘话,她找师傅要麝香,师傅没有给,给了她一种能产生幻痛的药。”
“那你这是?”秦喻看着那险些被炸成刺猬的淑妃,还有那上面亮晃晃的银针……
季白笑着露出了大门牙,又解释道:“回娘娘话,师傅说如果是其他宫中的人来叫太医,他就去直接给解药算了。”
“如果是娘娘宫中的,就正好用来给奴婢练练手,奴婢最近练习扎小白鼠已经很娴熟了,一直没有遇到好的人帮我练手……”
所以这淑妃是正好赶上了是吧,秦喻心中为她默哀了秒钟,继而又问道:“那她的胎儿……没事吧?”
这又是致幻又是扎针的,可不能让那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回娘娘话,没事的。师傅特地将分量调小了,不会伤及孩子的。”季白说着,又将那些银针一根拔下来,“奴婢扎的穴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穴道,不会危及孩子和母体的。”
那秦喻就放心了,倒回去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让季白也一起坐过来,简单得和她寒暄了两句。
季白现如今在太医院任职,因着有她师傅的关系,所以进来也是极其简单,和秦喻也是能时常见到。
淑妃在秦喻的宫中睡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她醒的时候季白都已经离去多时了。
秦喻贴心地让人将她的钗环卸掉,又在她的后背上放了靠枕,让她能睡得安稳些。
十月怀胎之人真是不容易,秦喻感叹道。
淑妃懵懂地看向四周,看到了秦喻在她对面的窗前安然地坐着,又摸了摸自己还鼓鼓的肚子,十分惶恐地自己撑着站起身来。
“温贵妃娘娘恕罪,臣妾不知怎得就睡了过去。”淑妃的身体实在是笨重,在深冬的搀扶下才缓慢起身,一脸歉意。
“无碍无碍。”秦喻冲她笑了笑,毫不在意。“你的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毕竟刚才前面被扎了这么多针。
淑妃看看自身,抬抬头,皱了皱眉头,估计感受到了是季白给她扎针之后的酸痛。
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