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很熟悉这个假面,因为她实在是带了太多年了,甚至还是有向他借鉴学习过,所以秦喻才会觉得秦喻和国师有点像。
柳烟柔握住秦喻的手,依旧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她也不是傻子,她自然也是知道为什么国师突然会这么一反常态。
国师本来就想将那个女子作为引渡的人,却只是以自己为饵,让那个女子自己说出来罢了。
“不,我不愿意让你冒险。”国师还在假意加以阻挠,若不其然,那女子的态度更加坚决。
“这一命呜呼本就是我爹爹研制出来的,引渡乃是下策了。你没有自小以毒灌体,受不住的。”
女子说罢,就拆开自己手上那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上的绷带,拿着药方走出了房门,应该是去抓药去了。
“看来她对这里很熟悉啊。”柳烟柔笑着试探地调侃说道,一只手仍然是还握着秦喻的。
国师没有在意她的话,走近秦喻,看了一下她的状态,情况依旧很不乐观,几乎贯穿身体的外伤和这毒来势汹汹。
“等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别插手,只管保护好你的秦喻就是。”
“你要杀了她。”
柳烟柔言简意赅,只是嘴唇动了动,国师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他并没有否认,将身上随身携带的罗盘交给了柳烟柔。
“这是历代国师的信物,暂时由你保管吧。若是数年之后我还能回来,你再还给我。”
柳烟柔接过罗盘,这已经是国师的答案了。
国师在出去的这几个月里和这个女子发生了什么不可磨灭的事,在他的心里已经给那女子和自己判了死刑。
“好,等你回来。”
柳烟柔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是那个女子回来了,快速地将那罗盘收了起来。
罗盘并不是很大,柳烟柔幸好穿的也是宽大的衣衫,正好遮住,看不出来。
“张哥哥,我把药都抓来了。就在这里煎药吗?”女子声音甜丝丝的,举止投足间也是一副小女儿的做派。
“嗯,药香也有功效。就是辛苦玲儿了。”国师说话的声音也是越发恶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