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我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好青年,有一天也会有举起屠刀想要杀人的饿时候,看来我还是没有将九年义务教育理解透啊。”
国师突然感慨道,最后一句调侃仿佛就已经是道尽了他的一生了,国师说完,转头看着秦喻的状态。
已经是好了大半了,示意柳烟柔看看秦喻后背上的伤口还有没有蓝色,自己则是绅士地背过了身。
这是能判断一命呜呼散有没有被解开的标志,也是那徐铃的爹为了徐玲下毒时能判断对方有没有中毒的依据。
柳烟柔小心翼翼地将秦喻的后背伤口展露出来,果然是没有了蓝色的痕迹了,看来是已经解毒了。
“已经解毒了。”柳烟柔点头。
“求求你,放了我。”徐铃不知道已经是痛到麻木了还是引渡虫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她又开始冲着国师说话了。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你是张姓的第三个徒弟,我爹爹和你师傅是旧相识,我自小便心悦你。”
国师将不知藏在何处的短剑掏出,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那徐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