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他,全场鸦雀无声。
直到那太医匆匆赶来,才打破了这即喧嚣又平静的局面。
“艾太医,你来了。”书香上前打招呼,面上也露出来笑容,和面对陆渊彬的时候简直就判若两人。
艾太医点点头,讲季白手上拎着的药箱接过,“皇上的病情又严重了?”
书香点头,将艾太医往里面带。跟在艾太医身后的季白则是和自己的哥哥站在了一起叙家常。
陆渊彬要看着这几个人进来,也将他们说的话全部都听在了耳中。
眼神中逐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从柳烟柔开始上朝那一天开始,就不断有太医给他诊断,都说他有病。
我怎么会有病?怎么可能会有病的?怎么可能是我有病?陆渊彬看着这面前一个个即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千回百转,试图朝那个看起来最正常的太医解释一二。
“艾太医,朕没病。”陆渊彬的眼睛盯着艾太医的一举一动,企图和他产生一点交流。
艾太医却只是和书香说着话,并没有理会皇帝的话,将他当成空气一般。
随即宫女将一个刚煎好的药端进来,接过来艾太医看过,又用鼻子闻了一下,点点头,示意她给陆渊彬服下。
陆渊彬反手就想将那药打翻,被那宫女躲过,细看之下才看清,那是春晚,不过她穿的是这皇帝寝殿内宫女的服饰。
“朕不喝。”现在也只有将自称为“朕”才能让陆渊彬找回一点理智和安全感,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春晚倒是没有想要逼他的意思,只是后退一步,季黑的那两个侍卫就已经上前将陆渊彬的身体固定,嘴巴也让他被迫张开了。
“咕噜~咕噜~咕噜~”春晚也是简单粗暴,直接就将那药倒进了陆渊彬的嘴里。
秦喻看着那院中的荷花缸子,荷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几个莲蓬还在那里坚挺地矗立着。
剩下的叶子也是再没有之前的那般生机勃勃,处处都露着残败的气息。
“考虑换一点花欣赏吗?”柳烟柔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握住了秦喻的,果不其然,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