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楚河修道二十年所领悟到的真谛!
不过也只是因一家之言,故此其他道友是万万不敢苟同的。
荒野小径,杂草丛生。
楚河没有走大道,因为以他的速度若是走大路,不出意外的话当到达会场的时候,烽火大会可能已然结束了。
大路有大路的舒坦,小路有小路的野趣。不过在南火地界的人们,一般也不会去走什么小路,之所以称之为小路,是因为它几乎没人去走。所以,楚河此刻所走的小路,其实是他认定了一个方向之后,直线前行的最短路途。
找个车不行吗?
楚河坚决抵制这种行为,并非坐不起,而是坐车去参加与走路去参加,完全是两个概念。既然要让人知道他的门派穷,必然是要做出穷困潦倒的姿态的。对于百分百被瓜分的青峰,楚河觉得自己可以再争取一下,毕竟,万一要是保住了呢?
故此便是这样风餐露宿,行进了约半月有余。
夜半,楚河倚靠在枝丫之间,细细盘算着明日的行程。
抬头借着月光看着远处的山脉,只见其轮廓便可知道这座山脉之中并不算的上安全。相比起这几日的荒郊野岭来说,那片山脉是真正需要万分小心的。
野兽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修行有成的各种山精柳鬼,那可不是能和他面面相对,问个好便能应付过去的。
因为临近山脉,故此楚河也不敢睡的太死,几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只不过他今日右眼皮直突突的跳,更是让他没有什么睡意。
咯吱咯吱的声音传来,那双微闭的眼睛陡然间睁了开来,而后楚河屏住了呼吸,四下小心翼翼的搜寻着声源的方向。
不多时,一行行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其中有没有人楚河不知道,而且这四个轿夫是不是人这一说,还待楚河去辨认,因为他完全没有感知到有呼吸的存在。
好巧不巧,那轿子便是直挺挺的在楚河的身下落轿了。
而那四个轿夫却如同木头一样,放下轿子之后一动不动。
“公子,这是往何处去?”
当清脆的,带着些迷蒙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楚河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