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哥解惑,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芍药递上了一小块碎银子,中年男子乐呵呵地接过了。
“那俺先走了。”
男子走后,白长宁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这个镇南侯萧景实在是太过分了,明目张胆地不把萧翊衍放在眼中。
那男人派兵镇压也是应该的,无规矩不成方圆。
只是不知道派来镇压的将帅是何人?
“芍药。简单收拾一下,咱们也出城吧!”
“好。\\\"
没过一会儿,芍药提着包袱一脸气愤地走进来。
“夫人,咱们拴在后院的马车被人偷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连人家怀有身孕的人的马车都偷,诅咒他手上生疮。”
白长宁还是头一次见芍药骂人,这语气配上那张清丽冠绝的小脸,总感觉不搭。
“算了,别气坏了身子。现在城中这么乱,有人趁乱做坏事也很正常。”
“没了马车,咱们怎么出城啊?”
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白长宁。
“无事,实在寻不到马车,那便靠双腿走出去,去别的地方再买一辆马车便是。”
芍药无奈点头,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
现在安阳城人人自危,就算她报了官,估计也没人搭理。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白长宁气息微重,身上出了许多冷汗。
可见她这身子现在有多虚。
“主子,还能走吗?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
“不行,万一关了城门,我们就出不去了。继续走,我还能坚持。”
终于快到城门口了,排队出城的人特别多。
芍药却在前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以及一辆熟悉的马车。
“夫人,你看,那不是咱们的马车吗?居然是那个人偷的!
站住,把马车还给我们。”
偷她们马车的居然是之前在客栈遇见的那个中年男子,亏她还说他敦厚老实,亏她还给他碎银子。
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听见声音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对上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