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衍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居然缠着一位已经成婚的妇人不放,可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要让面前的妇人将帷帽揭下。
白长宁知道,今日这帷帽非揭不可,否则这男人不会放两人离开。
伸手将黑色面纱撩开,一张温婉恬静的清丽面容出现在萧翊衍面前。
不是他的长宁,他双眸中失落直接溢出眼眶。
那日布衣拍卖场正在拍卖东西,白长宁一眼便相中了这张雪肌面皮。
这工匠手艺了得,此面皮非但薄如蝉翼,贴在脸上还看不出破绽,一贴上,就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幅样貌,萧翊衍自然认不出来。
他挥了挥手:“你们走吧!马车是你们的,一并带走。”
“多谢大人。芍勺子,咱们走吧!”
被叫作勺子的芍药将她扶上马车,而后驾车离开了。
萧翊衍派两人留下来看守那些被绑成粽子的土匪们,等天亮后再将他们交由青松城衙门。
而后带着剩下的人向着安阳城赶去。
他打马飞奔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马车内,一只芊芊玉手掀起了车帘的一角,车内之人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红了眼眶。
望君珍重!
车帘放下的一瞬间,马背上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朝后看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正赶着马车的芍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看得出来,夫人对于陛下是有情的,可惜命运弄人。
泪流满面的白长宁突然传来一声低呼,芍药吓得赶忙勒住马匹,立刻进去查看。
“夫人?您怎么了?”
白长宁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儿,而后满脸欣喜地指向自己的肚子。
“芍药,他动了,刚刚他踢了我一下。真的。”她的眼中灿若星辰,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肚皮。
芍药示意她别激动,“夫人,您腹中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了,会踢人,很正常。”
“继续赶路吧!”
等芍药出去后,她慈爱地摸了摸肚子:“孩子,你感受到你爹在附近,对不对?”
腹中的孩子又踢了她一下,仿佛在回应,白长宁激动坏了。
“乖,娘现在还不能带你见你爹,等日后你出生了,定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