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看不起我!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女的!你这一路被男人骑着爬上来的!你怎么好意思看不起我!你和天叔才是小人!”
兆榕怒目看着花姐和天叔:“你俩以为知道我点小秘密,就能要挟到我吗?我这样的人会怕你们的要挟?”
“阿天,现在怎么办呀!”花姐听着兆榕的话,被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她拉住天叔的胳膊,担心的问他。
“没事。”天叔轻声的说,然后推开花姐的手。看向白香蒲。
白香蒲依旧没有平静下来,看他的眼神还是带着怒气的。不止怒气,还有别的,只是天叔看不明白剩下的是什么个情绪。
“香蒲,我没有杀你爸爸,你不要听旁人的挑拨我们俩关系的话。”
“关系?我们俩什么关系?你能告诉我吗!”白香蒲的问题很尖锐。接下来她所有的问题都很尖锐。
天叔没有回答。
“你没有杀我爸爸?那你为什么找人要把我哥哥杀了?他哪里得罪你了?”白香蒲继续问。
“我没有。”天叔平静的否认。
“没有?你甚至在z国找人,想让他身败名裂!不是你吗!不是你是谁!”白香蒲声音很大,连续的大声,已经让她嗓音变得沙哑。
“杀了我爸爸,想要他的遗产吗?是不是?”白香蒲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
“杀了他,再杀了我哥,然后遗产就是我的,然后你就能拿去了是不是!”
这时,白香蒲的眼里已经浸满了眼泪,但是没有一滴流下来。
天叔这才发现,白香蒲什么都知道了。他沉默不语,就一直看着白香蒲。
“你太自以为是,我爸爸的遗嘱,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你就逼着我和周全在一起,是不是!”
白香蒲好想继续问他,好想问他:看见我这么痛苦,这么悲催的活着,你心里没有一点心疼吗?
但是这个问题和她眼里的眼泪一样,只是在那里打转,并没有出来。
她心里清楚,眼泪和这个问题,一个都不能出来,一旦出来就说明她在示弱。
她不愿意,现在她不愿意再给天叔一点希望。一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