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去哪儿,不管干什么,慕北卿都坚持不自己走路。
夏梨也认了。
反正自己早就栽到他这了,他是正人君子,还是无理取闹卑鄙小人,她都照单全收。
夏梨的忍让,换来的是慕北卿变本加厉的消磨。
慕北卿随心所欲,全凭本能,几乎不思考自己行为背后的原因。
他甚至喜欢看到夏梨被他折腾的抓狂无语一脸狠毒,仿佛分分钟要弄死他的表情。
夏梨这间是标准的大床房,慕北卿来了,只能把床分一半给他。
毕竟,赶他是赶不走的,再加上两人的关系,也不用费那个劲。
白天,他补觉,夏梨工作,晚上,他睡够了,却不让夏梨休息。
夏梨问他:“你不是路都走不了吗?”
慕北卿却大言不惭:“我只是腿不方便,又不是别的机能受损。”
夏梨闭上眼,冷着脸,像个不情不愿的青楼女子,一声不吭地等着客人结束。
他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的亲密关系,夏梨不是每次都扮演一块死肉。
慕北卿很想看到她生动的另一面。
“你一直这样,我只好理解成,我做的不够好。”
夏梨冷眼瞧他:“慕北卿,你这样对我,还指望我夸你么?”
黑了灯,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他们能捕捉到彼此的目光,也能感觉到昏暗中彼此的情绪。
慕北卿说道:“你跟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做不好的事情,我就会一直做。”
“……你能不这么无赖么?”夏梨几乎崩溃了。
她想不通啊,怎么就被这人给缠上了呢?
想来想去,算是咎由自取。
当初借钱,就不该来找他!
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一旦签下了,那还有翻身之日?
就算将来翻身,也必然是抽筋剥皮,送半条命出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设想了一下有朝一日摆脱他的情形,心里就莫名产生了一种空落落的失重感。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夏梨默默提醒自己。
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只是外在形式,尚有推翻的可能,但如果自己的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