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却将夏梨往墙上一推,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脸上带着坏笑:“你。”
“……正常点。”
慕北卿喝了点酒,醉眼迷离,唇瓣凑近她脸颊,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
他对夏梨说:“我正想和你签订一份长期合同,婚姻也是一种合同,刚好符合我的要求,何乐不为?”
“……你这是亵渎婚姻。”
他笑了:“不过就是两个人通过法律手段,变成一个利益共同体,符合共同利益就在一起,不符合了也能离。跟做生意谈合作差不多,都是很现实的东西,就不要强加浪漫滤镜了,否则失望的只有你自己。”
夏梨品了品他的话,一时不知道是自己三观不正,还是他三观有问题。
夏梨把脸别开,躲开他的唇和热热的呼吸:“可我不想嫁给你。”
慕北卿低笑着,一只手抚过她侧腰,将她揽在怀里,“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你还没意识到么?”
夏梨呼吸一滞,忽然意识到,她和慕北卿的关系,就像一场猫鼠游戏。
而她是一只已经被猫抓住的老鼠,她的一次次逃脱,不是真的逃脱,只是猫故意抬起爪子放行。
至于什么时候被抓回来,什么时候被猫吃下,取决于猫,不取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