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开森才不管那么多，开起玩笑道：“白信兄，韩瑜兄，现在为你二人找到了潜力股徒弟，是不是想着怎么感谢朕啊？”
“主公，瑜微末之才，只要大家不慌璞玉变朽石，那我慌个什么？”
白信却道：“郭怀是个人才，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其实与其说是收徒弟，不如说是找个打下手的，也减轻二人负担，两人也不推迟。
温恕等人自然不会聒噪，这就意味着成为了柳开森的心腹之人。
……
1192年4月底，消息传出，柳开森率军讨伐杨炎，有些收获，但因黑山地势险要，未果。
……
1192年5月初。
春夏交际，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然而却是北地噩梦的开始。
每年春夏交际，积雪已经彻底融化，便是饿了一个冬天的北方饿狼入侵大景之时，只是今年好像来得晚了一些。
上郡绥州。
此时正值晌午，绥州有上郡古邑之称，但长期遭受异族入侵。
大景军队到了1192年这个年份，早已是鞭长莫及。
城墙虽然高大，但因长期没有军队驻扎，无人修缮，显得破破烂烂，与其说是一个县城，还不如说是一片废墟。
饶是这样，本应该是人烟皆无的不毛之地，但此时却是炊烟缕缕，生意盎然。
为何会如此，还不是因为太穷了，穷到许多百姓宁愿冒着异族入侵的危险也要来这一片土地寻求生存。
护匈奴中郎将？
呵呵，那是以前了，现在根本就护不住。
王永叔父王柔，现在领着几千老弱病残正躲在肤施混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