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怀一愣:“晋峡谷高地?那不是一片死地吗?我们上了高地,若是被匈奴人围困,缺水缺粮,数日就不战而败,兵法岂能如此?”
白信微微摇头:“那倒未必,晋峡谷虽是一处死地,但是是一处横向延绵数里的缓坡,至少需要四五万人才能真正将我们围困。还有一点,我们想要击败夫罗,夫罗何尝又不想要消灭我们,利用夫罗这种心态,他必定不会选择用骑兵仰攻我们,只会选择围困。”
“然后呢?”
“因为战线过长,夫罗兵力不足,又需要日夜防备我们突围,就会使大量士兵日夜布防,而我们却可以在峡谷高地修整两日,到时候敌军疲惫,我军士气高涨,形势反转,再择一处薄弱之处,俯冲下山,一顿猛攻,敌军骤然遇袭,地势狭小,骑兵无法冲锋,夫罗必败无疑!”
慕容慈和郭怀二人听完白信的解释过后,如醍醐灌顶。
“是啊,我们咋没想到呢,看似死地,却是地利,人和的绝佳之地。”
慕容慈叹道:“要是这样,骑兵无法冲锋,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啊。”
……
计议已定,众人也不耽搁,随即赶到宽州。
五千大军疲惫不堪,堪堪列好阵势,两万匈奴骑兵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表面上看来,匈奴骑兵以逸待劳,这场战争毫无悬念,夫罗已然胜券在握,便也不急着进攻。
夫罗一马当先出到阵前,高声道:“大景的小皇帝,何不出来叙话?”
柳开森也不惧夫罗这两万骑兵,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