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不知道嘟囔了些什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止景在床边摸了摸老婆都脚踝,起身将平安符放到老婆的衣服兜里,又上床抱着老婆睡了一觉。
却没想到,下午还没等醒,就被老婆踢下了床。
符鱼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对着宋止景质问,“你是属狗的。”
宋止景跌落在地还没等缓过神来,就看见老婆瞪着眼睛骂他。
“属兔的。”
“……”我问的是这个吗?
“出去,我要换衣服。”
宋止景起身没走,就站在床边看他的老婆。
符鱼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再不走,今天晚上出去睡。”
宋止景这才转过身去,但脚依旧站在地上,不肯往外挪动一步。
“……”符鱼都要都要气笑了。
他愤愤地穿好衣服,爬起来跳到宋止景的背上,对着他的肩膀咬上一口。
宋止景背着他的老婆,由着他老婆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符鱼咬了半天,见人没什么反应,放弃了,等到抬起头,这才发现,两人彼此彼此,宋止景身上也不少。
突然他目光一凝,手只是向宋止景的脖子后面,对着那颗痣摩挲了几下,“这是天生的吗?”
宋止景托了托他老婆的屁股,问道:“什么?”
“痣。”
“天生的。”
“哦。”
宋止景没有忽略他老婆,那一瞬间的停顿,霎时眼里戾气横生。
他老婆不知道又想到谁了?哪个男人?董青?还是周明起?但是总归不是他?
男人想着步子一转,掉头开始往回走,符鱼见他突然开始往回走,神色顿时慌张起来,他紧抱着宋止景的脖子喊,“你干嘛?你回去干什么?宋止景!”
符鱼被摔落在床上,当即爬起身来就往外跑,结果直接被人按倒,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吞没在了喉咙里,余下的只有一片暧昧的闷哼。
结婚后的第三年。
符鱼跟宋止景商量,将两家的父母接到景城来,房子都已经选好了,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