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族的暴毙之术厉害之极,使来也颇为残忍无道,冷酷无情。其实,于真灵界的其余各个真灵族来说,传承下来的各种真灵之术虽是不尽相同,各有千秋,但是各族却均不会随便轻易地就使出以攻击杀生为主要目的的真灵之术。然而,如今不过只是一届新晋小散族的南阳族,竟不知从哪里习来了暴毙之术。这暴毙之术一经发出之后,面向对象一般会紊乱爆裂于体内,自行震死暴毙。不过,震死暴毙的身体从外观上来看却并不会见任何血。
谁料此时此刻,那贤娘忽然腿脚不利,被一条长凳边角硌了一下,十分意外地绊倒跌跤了下去。她手中的一把砍刀竟然也没来由地忽然一松,与她一同绊跌于地面上。在场众位只听贤娘登时嘶声裂肺地惨叫了一声。众位定睛一看,只见贤娘的脖颈之处竟被她自己所伤,且正正好地插在了那把大砍刀之上,已然血溅当场。
那贤娘忽然之间颈插刀刃,面朝地面,动弹吃力。在无比剧痛的感觉之下,已知她自己今日此命休矣。贤娘自觉也算解脱,不再拼命挣扎爬起,声势渐弱。陶凃凃见火锅店堂子内的整个场面突生变故,威胁不再,也当即收灭了他自己右手指尖发出的断续交错的灵光。
平日里,贤夫与贤娘喜欢轰轰烈烈地闹腾打架,其实多的是刀棒相见,总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而已。那贤夫每次也都是逆来顺受,处处忍让迁就于贤娘。按照贤夫以往多年的经验,他们俩人每次的闹腾打架都只是小小怡情而已,不一会儿便会和好如初。而且,他们俩人每次闹腾打架之后的感情,再比之先前,往往还会更加的甜蜜亲近。然而这次的闹腾打架竟然突生了如此伤身的惨状,实为不堪设想之至。贤夫当场迅速回奔至贤娘的身旁,怆地呼天地大声哭喊道:
“贤娘啊——我的贤娘啊——你究竟何苦——何苦要如此地想不通!”贤夫的内心原本是对贤娘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觉得她平日里心眼儿颇小,遇到事情爱钻牛角尖,闹到今日终于失手伤了自己。但是贤夫近身贤娘时,看见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