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凃凃定睛瞧向一旁的绿川桃,心道,“其他人可算是走了。现下既已少了那小拖油瓶猎猎,自然也不必担心良机又被打断了。”绿川桃但觉陶凃凃此时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又将她看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起来。只听陶凃凃忽然道:
“桃桃,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你不准不答,必须要回答我。”陶凃凃的语气虽然尚且坚定,但他的面上却是十分罕见地神情不属、难以为情起来。
绿川桃耳听陶凃凃对她变成了如此的昵称,料想接下来是同他们二人自己有关的问题。于是绿川桃也稍许低头垂睫地道:
“凃凃,你是要问我什么问题?”
“先前,若是没有那小拖油瓶猎猎在一旁‘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我若是那时候吻你,你会将我推开吗?”只听陶凃凃竟然冷不丁地如此问道。
“你呢。”绿川桃冲口而出道。
“桃桃!这个问题是我先问你的。”此时,陶凃凃虽然颇感难以为情,但还是不住地催促绿川桃先回答他的问题,“刚才咱们俩可是提前就说好了的。你现下不准不答,必须要回答我。”
“凃凃,先前那小女娃猎猎一直在我俩身旁。依我看来,她也不是全然不懂。今晚一过,万一她会跟旁人说起什么奇怪的话——说你定是对我‘有所僭妄,图谋不轨,才会没头没脑地就想吻我’。我只怕到时候旁人便会说你是风流公子,轻薄无度。”绿川桃转而道。
陶凃凃一听,又急着道:
“我真灵界南阳族陶凃凃天地良心,扪心无愧,我只在乎真灵界山经族绿川桃的言语。旁人说话,干我何事,怕他作甚?我如今只是不想再继续自欺欺人,装傻充愣。”
陶凃凃一双鲜眉亮眼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瞧着绿川桃,接着问道:
“倘若我就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