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昨夜晚间正在这里吃火锅,却目击火锅店堂子里有几人互相打斗了起来?”
“正是。”目击那人点了点头,又继续眉飞色舞地向赵都头描述出来,“也不能算是互相打斗罢。其实,只是那老东家掌柜贤夫和这两位新晋的东家掌柜生了些许口角。不过,那贤夫自己当时也在给在场的众位宾客们解释了。他说他们几个互相都是老友,让大家伙儿不必有虑。现在看来,他们昨日不过是在一起谈那卖店的生意,总归会生出一些争执,这也没有什么的。”
“那他们后来又怎样了?”赵都头问道。
“后来?后来我见火锅小店里的势头不好,我的火锅吃得也差不多了,便先行抢出离店啦。又有谁能想到,后面会生出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也是得亏我走得早啊,这才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要我说呀,今年我这小子大难不死,日后自然必有后福。”目击那人继续说着说着,眉眼间现出了一阵后怕庆幸之色。他又低声地向赵都头续道:
“其实你是不知道,那老东家掌柜贤夫时不时地就会跟我们几个熟客诉苦抱怨,说他们家火锅小店的生意惨淡来着。而且贤夫那心里早就想转卖食店,然后出城周游四方啦。贤夫每次一逢上买家便会四处打听,也总是与各种人相询问价。他甚至连我都来问过一次呢。但是你且看看,就他这么个风水不好的地界,又有哪个冤大头会愿意来接手呢。料来他此前终于找到了这两个新的小买家,谈妥之后那贤夫肯定也是大大地赚上了一笔啧啧啧啧”目击那人眉眼间又现出了十分的啧啧称羡之情。
赵都头见目击那人虽然没来由地增添了许多他自己的猜测,但见其神色间无甚异常,判断应当是据实相告。赵都头遂又拿出那两张悬赏画像,让其跟着细细辨认:
“这两张悬赏画像之上的俩人,你昨日在此间火锅小店可曾有见到?”
目击那人将之细瞧上片刻,接着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赵都头,这俩人我却不曾见到可是,我自然也不能将火锅小店里的宾客都瞧了个遍,只不过是进店之时稍微晃眼向周围瞥了两下。今日我能认出那两位新晋的东家掌柜,实际也是因为他们当时在谈火锅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