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于是,那匹马儿呼呼跟着又哼出几口大气。他似乎还趁着哼气的间隙之中打了两个小小的哈欠,同时也不失时机地向绿裙少女应答了几声。
随后,绿裙少女便携着马儿呼呼,一齐随步跨入了这家“肆家客庄”的幽静小庭院之中。
紧接着,这一人一马顿时于近处听见自“肆家客庄”的里方传出来的一阵语笑喧哗之声,以及“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的棋牌碰撞之声,好似里方竟是一幅纷纷扰扰、嘈嘈杂杂的场景。而其整个场景与“肆家客庄”清远幽韵的小庭院外观竟是全然不同。
随着绿裙少女与马儿呼呼愈来愈走近里方那个声响最大的屋子,刚才的那阵语笑喧哗之声以及“乒乒——乓乓——乒乒——乓乓——”的棋牌碰撞之声也愈发地清清楚楚、历历可辨了起来。不仅如此,绿裙少女与马儿呼呼跟着又听见“肆家客庄”的屋子里方似乎有四五余人正在轮番大肆叫嚷的声音:
“可以开了罢。”只听里方正有一位女子的声音道。
“可以。开!赶紧开。”似乎又有另外一位女子的声音道,其声色与刚才那位女子的声色较为相近,一般无二。
“开矣,怎么还不能开?开牌矣!请开牌!”只听现在是一位男子正在操着稍显粗重沙哑的声音大声地叫唤出来。
“胡了?!我好像胡了”紧接着,另外又有一位嗓门儿颇大的女子嗓音忽然冒了出来。
此时此刻,绿裙少女与马儿呼呼正好临门入屋。他们望见那屋子内里搁置有一面大牌桌,而于大牌桌之上正有端端正正坐着的四人在搓玩棋牌,正是刚才发声的那四位。
忽然,其中有一位看来是管家娘模样的女子满脸眉飞眼笑地对着大牌桌上的其余众位出声确认道:
“嗯,没错,我这把胡了!”这位管家娘模样的女子嗓音正是刚才的那个嗓门儿颇大的女子嗓音。
“这就胡了?”大牌桌之上一位年纪较大的姨婆模样的女子将信将疑地向管家娘模样的女子问道。
“胡了?又胡了?你怎么又胡了?!”这时是刚才的那个声音稍显粗重沙哑的男子在讲话。不过,这位男子于外观与身形看来却是一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