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义见高峰不接他的话,便也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谈论刘衡。
刘衡经过一系列医疗手段的检查后,被告之身体无大碍,但考虑到刘衡几年前患过冠心病,医生建议他住院观察。
许长义去给刘衡办理住院手续去了,高峰则陪刘衡在急诊室的病房等待输液。
刘衡早已经清醒过来,但他却不跟高峰说一句话,甚至不回答高峰的问话,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高峰此时坐在房间安静地刷着手机,他当然知道刘衡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得知他的身体已无大碍,就想等许长义回来后就告辞。
两个人就这样同处一室却各自一言不发。
屋里的沉寂跟外面走廊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
高峰显得倒是无所谓,依然刷着他的手机,虽然不发出任何声响,但刘衡也知道他在刷手机。
最终还是刘衡憋不住了,他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听到他这么说,刘衡看都没看他,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刘衡不满地说道:“不是你还是谁?这屋里还有谁?”
高峰关闭了手机,他站起来,走到刘衡病床的一侧,看着他说:“不是我不说话,是我跟你说话你根本就不理我这茬,好像你这病是我让你得的。”
刘衡转过头,看着他,非常敌视地说道:“我现在是丧家之犬,你高兴了吧?”
“哈哈哈。”高峰大笑,说道:“你犬不犬的跟我有啥关系,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再说了,你不当主任了,我身上是多一块肉还是少一块肉?再说了,你虽然不是政府办主任了,还是党校副校长啊,别把自己看得这么不堪。”
刘衡“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不会看低自己,我是在说你,此时在你眼中,我刘衡就是个失败者,你终于可以看我的热闹了。”
高峰说:“那是你看问题的角度有偏差,说明你心胸不宽,看谁都是坏蛋。”
刘衡生气地说道:“你少在这跟我拽,请你转告荆涛,我跟他没完,走着瞧!”
看到刘衡恶狠狠地样子,高峰不由地脊骨发凉,他懒得再待下去,就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