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涛笑了,他说:“外婆,您不用担心,我们两个不是小青年了,知道该怎么处。”
哪知,外婆反驳道:“我知道你想说的话其实就是,你们结婚的时候都是超龄大青年,不是凭着冲动结婚过日子,但你别忘了,女人,不管她多大年纪,在自己爱的人面前都会撒娇,会不讲理,会任性。晓枫也不例外。”
荆涛不得不佩服外婆,她就像是一个婚姻导师,总是能从一件小事上折射出大道理。这也说明她老人家时刻在关注着他们,唯恐他们夫妻俩心生缝隙。
“外婆,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的。”
外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别嫌外婆唠叨,外婆见不得你们有一点点的不愉快,在这世上,没有比外婆更希望你们幸福一辈子的人了。”
“我懂,您放心吧。”荆涛再次跟外婆保证。
第二天是周五,荆涛没有回单位。
他知道这天是那些被调整的干部忙着去新单位报道的日子,最闲的就应该是他这个兼职书记了。
他提前十分钟来到清阳市委机关,因为他知道,郑玉德有个习惯,就是提前到单位上班,这个时间段见的人,都是不一般。
自从罗炳义跟他透露郑玉德有可能年底调走的消息后,紧接着那次张维去清阳途径东立来看他,也意外地跟他谈起这事,忙过人事工作,他必须对这件事要上心了。
有关郑玉德有可能调走的消息,他虽然不知道知情范围有多大,但官场向来没有秘密可言,尤其是年底前这个敏感的时刻,总会能听到这种消息,一旦传出,就不胫而走。
果然,他的车刚驶进机关大院,就看见郑玉德的坐骑已然停在固定车位上了。
此时,还不到上班时间,他没有碰到熟人。
当他打开办公室房门的时候,下意识往前张望了一下,走廊前头拐弯的地方,就是郑玉德的办公室。站在他这个角度上,是看不见郑玉德办公室房门的,但可以看到对面孟海洋办公室一条缝,此时,从房门开合的角度判断,孟海洋办公室的房门是半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