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说本以为可以解的人在看了棋局后发现自己没办法解,难道那修士要一直养着这人?或者说有人本来能解但没看棋局不敢确定,于是干脆不试不也会让那修士攒着这些棋局白等么?”
杨羽耀对那个修士的做法有些疑惑。他被坑了一次不错,但这么做的结果,不是把更多的可能给堵死了吗?
“确实如此,但毕竟这个人显然是有些小聪明,但还是不够聪明。因此他后来,又被坑了一次。不过呢,说被坑也不算很准确,毕竟他自己可没有对外说明他悬赏解这些棋局的目的是什么。因此完全可以被理解为他悬赏,而别人只要破了此局就可以了。”
贺乾清带着笑意闭上了眼说道,那只一只手便可以将杨羽耀的脸完全遮挡住的大手从杨羽耀的脸颊上滑下,略过少年精致的喉结,摩挲着道侣的颈项而后在杨羽耀的锁骨处停留。
由于杨羽耀背对着他让贺乾清无法看到自己所触碰的位置,但这种凭借触感探索的感觉亦令他着迷。
“嗯,他若直接大大方方地说想请人帮忙破此棋局,并事成时多分些好处的话,他若遭到反水,至少其他人也会替他说句话。”
杨羽耀在贺乾清触碰到他的喉结时生理反射地干咽了一下。但哪怕喉咙完全在贺乾清的手中,杨羽耀也并未感到恐慌,而是平静地继续和贺乾清聊着这个话题。
“但他选择的做法,他没有资格指责其他人看了他记录的棋局后跑去传承之地破解了这一关拿到传承。其他人完全可以用我不知道啊,我也没有想到我去那里的棋局和你这里的这个棋面一样,好巧哦来敷衍过去,甚至完全可以否认自己根本没有去过那个秘境。”
“是的,他给自己留了太多的破绽了。甚至有可能他第一次认为被欺骗而指责的那个修士,并未去到那传承之地拿到了传承,只是恰好过了半年才想出解出此棋局之法。而有刚刚恰好,这半年有别的修士成功拿到了传承。他并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那个修士得到了传承。”
贺乾清赞成,并继续说道。“甚至更有可能,在此之前,这个传承便已经被人得到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去确认,因此不知道他所想得到的东西早已失去了,却妄下定论,污蔑了那名拿了赏金的修士。”
“那师尊,那人后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