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景阳冈而来的那个武松,真真的是个副将啊,本来两只恶虎让他头疼了数月,结果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解决了,不仅让县衙的那些差役再没了往日的懒惫,还以打虎英雄的威名,震慑了整个阳谷县,平定了最让人头疼的治安问题,今年的政绩文书真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想到此西门余忍不住就对身后正在给他捏肩捶背的潘玉莲说道:“夫人歇息下罢,吩咐下人给我准备笔墨,窗外大雪纷飞,正是瑞雪兆丰年的好意头,为夫忍不住想写首诗了。”
潘玉莲的纤纤玉手在西门余的肩膀上又捏了两下,这才停手:“你这些时日劳累不停,刚从我娘家回来,一会还要招呼县衙里的人,少不得又要吃酒,就不能让自己歇歇么。”
“无妨,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让百姓富足的同时,还能让我家娘子不受苦累,西门余此生知足了。”西门余握着潘玉莲的小手,罕见的说了一句夫妻之间的情话。
潘玉莲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声,便即离去。西门余来到窗前,将窗子打了开来,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但他的心中却满是火热:“北境常为鞑虏犯,东海波涛亦难平。南山战事从无尽,西门余得中原兴!”
谁知刚刚念完这首诗,一股极为不详的预感就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
刘贵来到狮子楼前时,整个县衙的官员差役已经拖家带口的来了七七八八,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就连县丞于书海都站在大门前和衙役军士们招呼着络绎不绝的来客。
看到刘贵走了过来,早就忙了半天的吴有福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脑袋上,笑骂道:“你这小子带个路都想着要偷个懒,赶紧的,大家伙都忙不过来了!”
刘贵没有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被吴有福拍了一巴掌后,闷不作声的走到门口,和同伍的兵士们一起维持着秩序。
吴有福忙的不可开交,并没有注意到刘贵的异常,此次县令大人包下了整座狮子楼,宴请的不仅仅有县衙的一众人等,还有整个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驻守阳谷县城的军营,那更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