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胜利介绍完毕,一本正经地问慎不言:“大师以为此地风水如何?”田之鱼一下子便听出来了,原来今天隗胜利是请高人为隗村新社区选址来了,这个事,前几天隗胜利还在说呢。
慎不言并没有回答隗胜利的话,而是笑了笑对着田之鱼说:“田校长,你的文章我可是拜读过几篇的,你对这地儿熟,以你的意见,这里选址如何?”说完带着几分鼓励、几分试探、几分垂询式的眼光看着田之鱼,虽然隔着那块昏暗的墨镜。
“大师,你才是咱田县有名的真大师啊,这个我可说不好。”田之鱼谦虚着说道:“反正这地儿不宜用。”没想到谦虚的田之鱼话锋一转,下了断言。
“嗯。”慎不言欣慰地点了点头,隗胜利一脸惊异,那两位墨镜哥也向田之鱼投过来疑惑的眼光。丰子泽问道:“二位,是庙前庙后的事儿吗?”
慎不言摇了摇头,田之鱼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或是刺激,并没有直接回答丰子泽的话,而是指点着远远近近的景物向慎不言大声说着,他似乎听别人说过,这位大师耳朵有点失聪,况且田之鱼还明明看到慎不言就戴着助听器的:“此地正南为隗伯山,因隗氏祖先、玄黄大帝麾下大将隗伯而得名,其状如耳,其势似墙,为此地之屏障;此地之东南正冲悬雾山、贤王庙,为元神山五指岭中指峰之余脉,至此而入地为绝;此地之西北正应元神山最高之峰,似线似箭,一丝相连;此地之北则为极阴之地狗坟窝,杂草众生之处,生灵涂炭之地,凶吉难断。四围之地如此,用之不享。”
“那,田校长的意思是此地不贵吗?”平六八拿下嘴边那支正在燃烧的香烟,带有几分不屑地问道。
“不,此地乃建国立社之地,大贵!”田之鱼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慎不言一惊,很大幅度地点了一下头,平六八对此回答亦感到很满意。
“那,慎大师,咱再看看庙前那块地如何?”隗胜利见慎不言与田之鱼对这块方形地都不看好,于是提出了新的想法,慎不言脸色寒了下来,这个慎大师可不是一般的风水仙,主家想听啥就说啥,他可不卖账,一次只看一块地儿,其余一概免谈,更无送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