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顺心想,还真不敢让人给争走了,奶奶的,这么多年来,和王沟矿的关系,可是自己一手包办的,和田县中医院、煤炭运销公司、田县二建的关系,也是自己亲自搭建的,该喝稠的时候到了,让人把官帽子给争走了,那不是信球?不行,说啥也不行,不就是拆迁老坟吗?奶奶的,你们不迁,老子先迁,先把俺爹、俺娘的坟迁走,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说王万顺下定了先迁坟的信息,做为老朋友的王松论带上丰潮,立即找到了他。当然,对于这位丰校长,王万顺还是认识的,也知道他对风水之术很有研究。于是,急忙把请他两个进了城,到了新华酒楼,上了二楼包间,关上门,王万顺这才说道:“王院长、丰校长,说句实话,迁坟这事,我也想不开,可阎书记已经下达了死任务,我一个支部书记,自然担当不起,也只能先带这个头了。要说风水啥的,我信,可也不全信,只是想,把俺爹娘搬到哪儿合适呢?王沟村,全部在新县城的规划之内,要是搬不好,再来个二次、三次的拆迁,那还不把老人们给气死,你说,我这个支部书记,自己都没有门,咋让老百姓搬啊?”
等王万顺絮絮叨叨地说完,丰潮笑了,说道:“王支书,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作为朋友,有几句话我还是要说给你听的。你们王家老坟,地气已尽,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后人,甚至是这一代的人。”这一次,丰潮以朋友的身份,并没有卖什么关子,而是用手在桌面上大致画了一张图,形象地描绘出了王家老坟周边情势,说道:“王支书,请看,新县城建成之后,你们王家老坟所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