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有事外出了,不在兴庆,王叔以后会见到他的。”扶余丰璋一边解释一边偷窥王珪那张被骂的惨白的脸,心中暗爽不已。
扶余文保点点头,又对申南建道:“右相,听说趁着这次伊吉部战败你可是大发横财呀!收了伊吉勃不少百姓,也占了他不少地盘儿,可喜可贺呀!”
“这不也是为了防止人、地落入渊国手中、增加他们的实力吗?”
“那收留伊吉勃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儿也是怕增加渊国的实力吗?”
“这这”
“你这年纪都能做人家的祖父了,要我说,你才是老当益壮!”
人群中传来阵阵窃笑,申南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又不便发作。
扶余文保一上来就把王珪和申南建怼得说不出话来,扶余丰璋心里要多爽有多爽,可此刻毕竟不是闹翻的场合,便笑道:“朕已在宫中设下酒宴,请王叔先入内饮几杯吧!”
“陛下先请!”
君臣携手入内,果然大殿之上已备好了酒席。君臣落座互致敬意,气氛倒也一片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派和谐之中却发生了一丝不愉快。
一个负责斟酒的小宫女忽然大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酒壶也跌落在地。
扶余丰璋不悦地问道:“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失礼?”
小宫女连忙跪在地上,指着安室峻哭道:“陛下,他他摸我的胸,还伸进衣服里!”
时值盛夏,即便扶余地处北段,气候也是比较炎热的,故而宫女们都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裙,虽遮掩还算严实,但弯腰时仍难免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迷人的乳沟,确有些勾人心魄。
“教坊娼妓,还不让人摸了!今天晚上本将军就要你陪我睡觉!”安室峻醉眼惺忪,不停地打着酒嗝儿。
众人听他的话便知他又喝蒙了,将此处当成了教坊司,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徐正华大声呵斥道:“安室峻!你好好睁眼看看这是哪儿!国宴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安室峻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