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没办法,那也只能如此了!陈公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现在又是冬季,也不好发兵。”祁翀无奈妥协。
“那就这么回复关孝芬吧,先把西夏公主迎回来再说。”
“陛下,既然准备打仗,跟西夏还有必要结亲吗?”王丘一有些不解。
“跟西夏这场仗不打则已,打就要一击致胜!现在还没准备好,少不得还要再拖些时日,否则,西夏说不定今冬就忍不住要内侵了,这不在朕的计划之内!”
众人点点头,打仗是枢密院的事,他们这些文官插不上手,只能随圣上去吧!
“诸公还有什么要奏的吗?”
“陛下,巡视组是不是该全部撤回来了?”乔履谦问。
“撤回来吧!巡视组这一年成绩还是显着的,共查办六品以下官员、胥吏一百七十余人,五品以上官员也有二十余人。这些人里有十几个已经被提前授予了县令之职,最重要的是,这帮人一年之前放出去的时候还是毫无施政经验的新人,如今在查案的过程中已深谙‘官场之道’,随便放到哪个县也不至于轻易被底下人糊弄了!”祁翀笑道。
“既如此,内阁便同御史台一同下令了,让年底之前他们都回来,年后再逐一授官。”
祁翀点点头,正欲再嘱咐一句,突然元震又开口了:“陛下严于律臣,却不知对宫内官是否也一视同仁?”
祁翀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皱了皱眉道:“元阁老这是有话说?”
“臣就想问陛下一句,如果陛下近侍涉嫌贪腐、违反朝廷律法犯下死罪,陛下是否也会依律处置?”
祁翀微微一怔,他虽然不知道元震说的是谁,但他清楚这必定是元震要将他一军了。可此时又不能不表态,停顿片刻后,祁翀斟酌道:“若证据确凿,无论何人均需依律处置!可若有人恶意构陷,故意往朕的亲近之人身上泼脏水,朕也没那么好糊弄!”
元震突然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燕国公、瀚东路肃政廉访使壹景弘有本,参奏宫内省右班都知韩炎及京东路经略安抚使韩邦杰叔侄勾结,盗取扶余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