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您都没办法,那这么说师父他在劫难逃了!”柳恽万分失望,心情无比低落。
柳忱正要开口安慰弟弟几句,管事婆子来报,说是杜心悦求见,祁清瑜忙让柳忱、柳恽兄弟回避。
不多时,心悦在管事婆子引领下进来,规规矩矩请了安。
“心悦丫头啊,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我老太太了?快过来坐!”祁清瑜亲切地招呼着心悦。
“不瞒殿下,心悦今日是有事来请教殿下的!”
“哦?还有什么事是你这个小才女不知道的?”
“殿下取笑了,‘才女’之称实不敢当。这世上之事心悦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就比如今日要问之事,怕只有殿下您能够解惑了!”
“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我听人说我大渊宫中有一项规矩,凡内侍犯错须杖毙者,若熬过百杖之数而未死,便可免其死罪。不知此说是真是假?”
祁清瑜微微一愣:“的确是有这么一说!不过丫头,你是听谁说的?”
“吕元礼。”
祁清瑜沉思片刻道:“丫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这也是兵行险着啊!”
“天若饶之,便无凶险。”
祁清瑜看着镇定自若的心悦,感慨道:“有女如此,杜鹤寿何德何能啊!”
“殿下谬赞了。”
“丫头,这话你怎么不自己去跟陛下说?”
心悦俏皮一笑:“宫中掌故自然只有殿下最为清楚,您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再说了,这也是吕都知的主意,小女不过代为传话而已,不好居功。”
祁清瑜点点头欣慰地笑道:“懂规矩,知分寸,元举有你,是他的福分!”
“殿下既然心里有数,那心悦就先行告退了。”
送走了杜心悦,祁清瑜立即叫来了大总管崔林:“老崔呀,得辛苦你亲自跑一趟,去宫里跟陛下说,就说柳忱、柳恽都回来了,今晚府里家宴,请他晚上得空儿了来吃个便饭,小兄弟们聚一聚。再派人把恒肃和他家老大也叫来,我有事吩咐他们。”
“诶!老奴这就去!”
接到祁清瑜的请柬,祁翀本无饮宴的心情,但又不忍拂了老人家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