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的话听起来有些深奥，但如果是经历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再结合眼前的这一幕——</p>
啊，是真理啊!</p>
亚希回头看着几个孩子，认真地说： “只有你的敌人才希望你弱小，所以，你们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好好锻炼，成为比谁都要强大的存在!&34;</p>
女孩们用力点头。</p>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啊!安妮，安妮爸爸错了，爸爸再也不会打你们了!原谅爸爸，救救爸爸，好吗&34;</p>
&34;老二，爸爸给你买糖，你救救爸爸，爸爸带你去买糖啊啊啊——&34;</p>
&34;老三，老三你忘记了吗爸爸最疼你了，爸爸还喂你吃过红薯的，你忘记了吗&34;</p>
汉斯忍着剧痛从“黑暗梦魇”的黑色雾气里挣脱出来，剧痛让他连行走都成了无比困难的事情，他只能以狼狈又弱小的姿态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爬过来。</p>
被水泥地面磨破得鲜血淋漓的手伸向他的女儿们，眼睛里全是哀求，卑微到了几点。</p>
&34;原谅我吧，我已经知道错了，爸爸给你们道歉，我向你们磕头好不好爸爸一定会加倍补偿你们的，我会好好工作，会照顾家里的一切，一定让你们过上像公主一样的好日子的。&34;</p>
&34;够了。&34;妮娜打断他的喋喋不休。</p>
她低头，对上还在勾勒他们未来的父亲，她的眼睛里只有嘲讽，汉斯这会之所以哭得这么惨，道歉这么诚恳，并不是因为他真的知道错了，而是因为——</p>
他只是害怕惩罚。</p>
他觉得对不起的，不是妮娜她们这些受害者，而是后悔怎么不早点打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