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摇摇头:“你还拿其他女人气我,让我因为你嫉妒、怨恨其他女人,与其他女人雌竞,以此来加深我对你的感情和不甘、表现你自己的个人魅力。”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你师兄?”
柳柳蹙眉,关她师兄什么事?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沟通。
易铭声音里没有温度:“怎么?我就说他这么一句,你就不乐意了?
我这些日子受这么多委屈,也没看见你有一点心疼我。”
“你不光脑子不好使,还无理取闹。”
“是,我就是个傻逼。”
“你知道就好。”
“你!”,易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姑娘,新出炉的酸梅鹅好了。”
不远处老板拎着纸袋冲着柳柳招呼。
柳柳不再搭理易铭,前去接过纸袋,然后去一旁的店又买了两份内脏,回头的时候,易铭已经不见了。
手术室大门合上,阿达“扑通”一声跪在罗咏文面前。
罗咏文吓了一跳,忙去扶人。
“我以前也是医生,我和霍先生还是港大的校友,知道他出事,我又有能力伸出援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你最应该感谢的是季医生,他原本已经准备登机去参加h国的研讨会,我打电话跟他说了霍先生的伤势,他就不顾各路人马的阻拦马上折返了。”
阿达道:“等霆哥做完手术,他一定会感谢你,也会感谢季医生,你们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这些属下的恩人。”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都接受,你快起来。”
罗咏文很是无奈,将阿达拉起来,突然露出踌躇之色。
“你能不能帮我瞒下今天的事?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想惹麻烦。
还有季医生,我担心他之后也是……”
“你说的是夏家?”
罗咏文忧心忡忡的点点头。
阿达蹙起眉头,眼里露出狰狞恨色。
罗咏文将被阿达扯下来的包带慢慢的、重新挂回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