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小姐定然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嘘,小心隔墙有耳。”贾染贞点了点观书的额头,“叫水罢。”
“是。”
贾染贞不可能让一个现成的把柄握在晋王手中,她想活着,贾家要活着,那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能是晋王的,也只能是晋王的,所以假晋王必须死。
在这
个风口浪尖,晋王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个暗卫而有所动作,而她可以趁机布置一番。
“小姐,水来了。”观棋端了水进来,观书接过水盆,给贾染贞梳洗。
贾染贞闭眼假寐,手指纠缠着扎发的发带,“说起来,王爷与王妃当年可真是爱的轰轰烈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实在是让人歆羡。”
观书翻了个白眼,默默替贾染贞擦手。
“故我咋然遇到,竟以为自己也是那唯一的特例,却不想到头来也不过是个笑话。”
“想来,若真情比金坚,又怎会来招惹我?”
观棋觑观书脸色,大着胆子回道:“世间男子多薄幸,女子最该与女子守望相助,而不是陷入男子编织的情爱牢笼里,终日郁郁寡欢,以为是别的女子勾了男子注意,实则,若男子不愿,女子如何能勾的他神魂颠倒?”
观书把手上的帕子扔进水盆里,不屑道:“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倒也罢,本就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海誓山盟,多年后却妻妾成群,不过是见色起意顺势而为罢,却被说成了风流多情的才子佳人。”
贾染贞“噗嗤”笑出声,睁开眼睛,“你俩倒是有悟性。”
她淡淡的笑,“王爷与王妃确实情比金坚。”
观书最是知道其中隐情,点了点头,道:“娘娘,快歇了罢,明日可还有许多事儿呢。”
贾染贞顺着观书的动作躺好,“你们也自去歇罢,明日,我可要去见识见识王爷与王妃的‘情比金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