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中药,已经配好了的,可以用开水直接冲服,不用像以前那样还要煎熬……”
刘天涯侧过身走进屋内。
看着儿子手里的药袋子,吴氏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原本升起的希望也破灭了。
江中那么大的医院,用了那么多昂贵的西药和先进的仪器都治不好,怎么可能用几包中药就治得好?
不过吴氏很清楚,这几个月以来儿子为了筹集丈夫的医药费,不仅掏空所有的积蓄,还在外面还借了很多外债,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所有人见到他们一家子都见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唯恐开口向他们借钱来填补丈夫这个无底洞。
一家人已经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因此她并没有怪罪儿子。
就算放弃也好,老是这样下去的话,不仅生病的痛苦,就连没有生病的人都跟着受拖累。
“我去给老爸冲药”
刘天涯本想给母亲介绍华夏的中药博大精深,虽然在本土遭受某些“有心之人”不遗余力的打击和诋毁,不过在外国很多地方却很受欢迎,很多人外国人都很乐意接受用中医来治病。
床头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却是本以已经睡着的父亲醒了过来。
“儿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睁开眼,看到儿子那一张看起来像四十几岁的脸的,老刘心中内疚不已。
他这一病不仅把儿子的老婆本给造没了,还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掏空了。
此时的他已经万念俱灰,只想回到乡下,死在那张睡了几十年的床上。
然后敲锣打鼓的入土为安。
“爸,我们先试试这几副中药,如果不成我们再回去,好不好?”
刘天涯摇摇了手里的药袋子。
“五黑犬,这玩意现在可不好找!”
老刘的看到儿子背包里冒出半个脑袋的中华田园犬,浑浊的眼睛忽然闪出一丝微弱的光芒,干枯的老手用力的抬了抬试图摸摸它的小脑袋。
作为交过公粮的老农民,老刘对于华夏本土的狗有着天然的亲和力,尤其是这么可爱的五黑犬。
看着这一幕,吴氏背过身体悄悄的抹掉脸上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