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频微微停笔,想了片刻,“能直接骂出来的,或许就只是不满而已,真下了决心要对着干的,是半句话都不会骂的……归根结底,还是要看朝廷的这次练兵,能不能顺利……”
宁忌扭头看着她。
这是朝廷预设好了的计划。
两人在檐下抱着,如此过了好一阵,曲龙珺将双腿从露台外收了回来,她跪坐在宁忌的身前,双眸望着他,咬了咬嘴唇,最终将三根手指举起来。
闷声道:“……我考虑一下。”
“可西南的道理在哪里呢?卢兄,在于他的上下一心,在于他对军队的掌控……说深一点,在于他的革新。你看,如今陛下也将禁军放出来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廊檐外,雨一直下。
“……左文轩他们是怎么想的?”
岳云在对方的身前,瞪大了眼睛……
然而,傍晚时分,一场意外,便在两个月前钟二贵冤死的候官县,悄然发生了……
文庆茶楼里,当罗守薇接到外头的报告,过来通知他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有些黑,李频听到发生的事情时,微微的迟疑了片刻,整张脸上都没能显出合适的表情。
“嘿嘿。”宁忌笑了笑,“他老了很好,但年轻的时候是恶人,也常常说,就是他那样的恶人,能治得了铁天鹰这样的。后来他跟几个老前辈都说,当时秦相爷倒台,竹记内忧外患,又被各路小人盯上,如果不是宁……宁先生决定杀皇帝,他们便只能豁出去,兑了铁天鹰的……”
禁军的痕迹撒向整座城市,巡城的役员开始走上街头敲锣,向众人提醒明日出门需得带上证明身份的文牒,因为匪人的横行,城内已经开始进行大规模的筛查,同时也提醒着众人不必慌张,以及遇上问题向随军官员申诉的简单事宜……
“……这又是什么好事吗?”静静地雨幕中,宁忌望着前方,继续说道,“而且有了这种心性,也是第一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