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笑道:“你倒是好心,不去帮他,却来帮我治伤,妹子你叫什么名字?指定不叫龙傲天吧?”
“我叫曲龙珺。”
“我叫岳银瓶。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岳银瓶。”
“我知道,岳家姐姐你的武艺好厉害。”
“还是不如西南。”银瓶望向打斗的两人,“我在他这等年纪,却没有这等武艺。你知道吗……我和我这傻弟弟,当年还被女真人抓住过,是西南的宁先生救了我们。”
“啊?”
曲龙珺倒是未曾听过这件事情,眼睛一眨,正要询问,陡然间天旋地转,她被银瓶伸手便推了出去,身体在院子里翻滚,还未反应过来,耳听宁忌的骂声响了起来:“你干嘛呢死女人。”
“我也觉得你们没成亲就睡在一起,伤风败俗。”银瓶的话音冷冽,随即听得她笑起来:“嘿,换手……”
……
鸡飞狗跳的清晨。
连续几轮的打斗将院子里坛坛罐罐毁坏殆尽,晨风吹起来时,银瓶从外头端进来了由笼屉装着的早点,热气蒸腾间,她用白雾熏着她肿得像馒头的脸,岳云换了新衣服出来,走路有点一瘸一拐。
宁忌坐在屋檐下,目光桀骜地用纱布将自己包成一只耳。
“——女人的脸你也打!”银瓶将笼屉放下,用手指戳自己肿起来的脸颊,极为不爽。
宁忌将右手伸了出来,露出上头带血的牙印:“你咬人,亏你是岳家出来的,周侗的徒孙女,你咬人!”
“我真要是用死力咬,你那只手就没了!”银瓶坐下来,偏着头,“而且,当时的情况,咬人是正确的判断。你已经输了。”
“我练过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你用力咬也没用!”
“哼,我看不像,你吹什么牛呢,有种你再打过来,我把你肉撕下来,你就废了!”
“哈哈,你跟我聊有种……”
“要不然再来啊……”
“我刚刚去茅房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