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冷笑一声:“只敢欺负学生的人,能有多大的胆子?唯恐自己抵抗得越久,判罚越重。”
“也是。”秦敏,她合上口供,“人心不足啊,他在青州也算高薪了,学校管吃管住,要什么教具官府也批,连这都不满足,胃口越来越大,胆子又小,只敢朝着学生开刀。”
下属:“不过也怪,被他这样骗过的学生也不少,怎么一个敢冒头的都没有?”
秦敏拿着口供在桌上拍打了两下:“倘若我给你穿小鞋,你敢出去闹吗?”
“那自然敢。”下属也不怕她,“朗朗乾坤,我就不信还真有人能一手遮天。”
秦敏:“那是因为你的天不是我,我决定不了你的前途,但这个李舟鹤却能决定学生的前途,等学生们出了师,到了外头,再闹,那可就是恩将仇报了,你以为这些年怎么打击学阀一直没停过?就是以为老思想还在啊,那一套师者如父仍旧没有被完全消除。”
“啧,还好我成绩不好,读完中学就考吏了。”下属,“那群学生我去放了?”
秦敏摆摆手:“放吧,再关我也不好交代。”
再关下去,犯法的就是她了。
学生们还在那间屋子里,没人肯去找徐照莲说话,唯一的受害者坐在墙角,她也并不在意师弟师妹们的目光——她只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无论如何,只要能顺利拿到结业证,她什么事都可以忍耐,没了老师,她自学都行。
役吏走进了房间:“行了,都回去吧,你们老师已经写完口供了。”
学生们不像之前那么激动,闹得最凶的几个躲在人群里,此时已经没有勇气去跟役吏叫嚣了,之前敢闹,不过是以为自己有道理,一发现自己没有道理,立刻老实的像鹌鹑一样。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人证和口供已经有了,就差物证了。”役吏,“明天我们会把卖教具的商家也叫过来,一定判他个明明白白,好叫你们安心。”
学生们都低着头,役吏离开之后,他们才离开房间。
徐照莲仍旧走在最后,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