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义摆了摆手,佯作不悦道:“且住且住。别的暂且不谈,我还没找你小子算账呢。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踹沟里。”
李文绝奇道:“此话怎讲?”
徐子义重重一哼,“还装傻呢。当初你们夫妇俩一唱一和,编出一个夫妻离散,背井离乡的瞎话来骗我。还一个劲的矢口否认弟妹就是唐神医。结果呢?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要继续被你蒙在鼓里了。”
“这个……”李文绝干笑几声,惭愧的朝他抱了抱拳:“子义恕罪,只因当时焰儿身份又过于敏感,因此不得不向你隐瞒了。待回到陆上,小弟必好酒好肉招待一番,权当是赔罪了。”
实际上如今唐清焰的真实身份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消息一经传出,立马在江湖上一传十,十传百,逐渐成了好事者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了。只是其中碍于唐门与萧家在江湖、庙堂中的威望和地位,因此无人敢将此事摆在明面上来作文章。徐子义也是江湖中人,自然而然也知道一些。
“我听说你们一家三口出海远游,迟迟未归。也曾多次去风华阁向店里伙计打听你的消息。赵材那厮说你寄信回来,信中只说出趟远门,却没说明何时当归。这天机城内少了你陪我喝酒吃肉,我也无聊的很。于是便委托吴秀才,帮忙给我介绍了个跑船的活计。这不,一干便干了一年多了。”
李文绝恍然大悟。难怪他看徐子义时,觉得他样貌比以前变化了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被抓了去挖矿了。
“李兄,看你这副装扮,你一个人又打算去哪?”
“尉州,了却一桩恩怨。”这回李文绝倒是没隐瞒,而是爽快的告诉了他。
“尉州?”徐子义皱了皱眉,不解道:“尉州那儿鸟不拉屎的地方,一眼望去全是山,有什么好去的。”顿了顿,他瞪大了眼睛,惊愕道:“你该不会……”
李文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道:“嘘,兹事体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徐子义点点头,放低了声音道:“不是兄弟小瞧你。只是天门宗在此地盘踞多年,根深蒂固。宗门上下高手云集。就凭你一人过去,岂不是枉送了性命。”
“谁说我一个人去的?”李文绝朝他眨了眨眼,坏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