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上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指间，与她十指紧扣。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没有接丝毫闪躲，他的询问彷如与她缔结一个约定，现在，这个约定就的等她应允达成。
“你所说的别的女人，也包括林小月么？”她仍旧不敢相信是真的，想要再确认一遍。御天伸手捏了捏她的鼻梁：“小傻瓜，我所说的别的女人，是除了你之外的所有女人，当然包括小月了。”
这曾是她幻想过无数次地画面而今恍然成真，却有种让人不敢相信的惶恐。御天没给她惶恐里的时间，牵起她的手说：“不是想回去么，那就走吧。”
说罢，御天就拉着她往外走，刚跨出房门，两人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林小月，她的神色憔悴，一对大大的黑眼圈更显得她整个人疲惫又虚弱。
“小月！”
御天意外的唤道，他不是让那个护理等小月行了就告诉她，他已经离开了么，她怎会知道他还在医疗室！
“天！我做梦了，梦到你再也不理我了，我很害怕，呜……”
林小月忽地扑了过来，扑进他怀里，委屈的哭喊。
御天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抱林小月，却意识到他还牵着依画，条件发射的去看依画，却看到她沧然的冷笑，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手，平静又遥远的和他说：“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妹妹吧。”
话落，她迈步往前，身后传来御天焦灼的呼唤，她却没有回头，眼泪却已滑落。最真实的便是下意识的流露，他刚才下意识的是要去抱林小月吧，真好笑，亏她刚才还决定相信他来着。
走出疗养院的时候，她还是带着一丝奢望回了头。结果自然是让她最后一丝奢望都幻灭，其实，用手指头都能想到，林小月都扑到他怀里了，他又怎会舍得追来！
知道他不会追上来是一回事，失落又是另一回事。她垂着头，向停在疗养院门口的出租车步去。
“师父，去城郊宝树胡同么？”
敛起脸上的失落，她走到一辆出租车旁问正坐在车上假寐的司机。司机一听宝树胡同，沉吟了一会：“去是去，不过那地远，又偏僻，去了回来都拉不上客，你得多给我点油费。”
“行，只要你将我送到那，我回去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