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东先生哈哈大笑,打他深藏不露,为了保持先生的风度,为了营造出一个原本学堂的调调。
“剑意就是他悟出来的,他感受到了大风的味道,然后有了大风剑意。”
“那时候老头子也在这里吗?”
“不是,那个时候禹思宁在北国。”
“是北方那个国家吗?”
“你小子知道那里?”
“老头子闲聊的时候跟我说过,我知道北国,他说那里很美,现在很美,走之前他告诉我,说还想回去看看。”
东先生鄙夷道:“北国的风光,千里的冰封,万里的雪飘,没有那么美,禹思宁说美了,他看到的一定是战争不是美景。”
“老头子倒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他隐瞒了很多的事情,不过当我知道之后也并不惊讶。”
“为什么?”
“因为?因为老头子帮助了我们很多,其实他像是我的养父,我不知道父亲是谁,那他就是了,他也没有异议,所以一个家庭就是这样的诞生的。”
“他很周到吗?”
东先生另有它意,在小镇的岁月当中他其实无数遍听过禹思宁急头白脸怨天尤人,但他不知道禹思宁其实恪尽职守,他说的话,在履行不必要义务之后的曼声抱怨,都是诉说,不是诉苦。
东先生停下手中的茶,他望着远在天边的太阳,那滚烫的朝阳东升,那垂暮的夕阳落日,这些都是人之常情。
但是人之情愫每每感怀起深刻层次都是人为眼泪点滴,东先生怎么能不感伤,一个选择人间正道的徒弟孤身封局,如此魄力让东先生手里的茶杯不自觉敬向了天地的辽阔。
他暗暗说道:“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走了好,走了不用再尔虞我诈了,接下来,我也修整修整也该做出改变!”
东先生抬起身子,喊道:“快听,从天边呼啸而来的风。”
吴愧诧异道:“哪有风吹过来啊?”
东先生故作姿态说道:“山之昆仑真有真气存在。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吴愧问道:“昆仑山有什么稀奇的呢?”
东先生笑道:“你现在是受我保护的,如果你现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