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灵霄派的论道台上，掌门玄风真人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光，他的声音仿若洪钟，又似山间清泉，清澈而深远，在整个论道广场上回荡。“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台下的弟子们，或闭目凝思，或微微颔首，沉浸在这玄妙的道意之中。林帆早早地来到台下，寻了个视野绝佳的位置，挺直了腰杆，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玄风真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神中满是求知若渴的光芒。
讲道结束后，广场上的弟子们渐渐散去，可林帆却仍立在原地，眉头轻皱，内心被诸多疑惑缠绕。他在原地徘徊了许久，脚步时缓时急，内心纠结万分：“掌门的讲道高深莫测，我虽听了个大概，却仍有诸多不解之处。若是不去请教，心中的疑惑怕是永远也解不开；可若是去打扰掌门，又担心自己问的问题太过浅显，扰了掌门清修。” 犹豫再三，对道的渴望还是战胜了心中的顾虑，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朝着玄风真人的静室走去。
来到静室前，林帆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随后轻声说道：“真人，弟子林帆求见，心中有惑，还望真人解惑。” 片刻后，屋内传来玄风真人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林帆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静室，再次行了一礼，才说道：“真人，弟子林帆有惑，颜回曾问‘端而虚，勉而一，则可乎？’弟子不解，如此修行，难道不可吗？”
玄风真人原本平和的面容微微一凝，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直直地注视着林帆，让林帆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玄风真人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恶！恶可！夫以阳为充孔扬，采色不定，常人之所不违，因案人之所感，以求容与其心，名之曰日渐之德不成，而况大德乎！将执而不化，外合而内不訾，其庸讵可乎！”
林帆听完，只觉脑海中 “嗡” 的一声，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露出迷茫之色，不自觉地挠了挠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