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大姐嘴笨,也不知如何祝福你俩,就祝你俩百年好合,大红大紫吧,可以吧?”
老板娘也是性情中人,当年一定也是有故事的小公举吧。
“当然可以啦,谢谢大姐!”
人呀,还是要趁年轻干一些自己喜欢的事,别等到上了年纪,有了牵绊,想做什么,又畏首畏尾,左顾右盼的。
这第二道菜是辣炒蚬子,海鲜的鲜美自不必说,很快我与小雪面前就叠起一小堆壳。
我要了一听啤酒,边喝啤酒边吃蚬子,别说有多快活了。
小雪从不喝酒,见我喝的有滋有味,也是跟着要了一听啤酒。
我给她打开递给她,她呡一口,砸吧砸吧嘴,“有些苦嘛,又有些甜,不如饮料好喝,又感觉想再试一口,又不是太想喝。”
“你这啥评价,到底是好喝还是不好喝呀?”
“不太好喝,就是吃着这蚬子喝一口吧,又觉得很搭,更突然出这蚬子的鲜美滋味来。”
“没喝过酒,还是少喝吧,第一次喝的话,容易醉。”
“是吗?醉是什么感觉?”
“大脑与行为举止不太受控制,就是醉。”
“会裸奔吗?”
听小雪这么一提问,我差点没将刚刚喝的啤酒喷出来,狂咳了几声,鼻子里都窜出了啤酒汁。
“哈哈哈”,我是忍不住要笑出来,否则怕憋出内伤来。
多么清奇的脑回路,这是怎么能牵扯到一起的两件事呢?
“闹着玩呢?喝多了说胡话,躺地上打滚,又蹦又唱又跳的耍酒疯的,我都遇到过,甚至最严重的一次见一个人喝多了尿裤子的,他以为他退下裤子了,其实他还穿着裤子,梦游一样,就尿裤子里头了。像你说的那样,裸奔,哈哈哈,我是真没见过。”
“不许再笑啦!”
小雪难为情的气的嘴巴鼓鼓的,斜着眼睛盯着我,我一刻察觉到大事不妙,没等反应过来,不知她什么时候摸索过来的手,掐在了我的手背上。
那种痛,像蜜蜂蛰的一样,头发差点竖了起来。
那种痛,直击天灵盖。
大庭广众之下,我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有液体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