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闻言,纪江尘脸色微沉,心里像是憋了一股气,不舒服极了,“我不是担心你跑了。明月,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是出事……”我怎么办?
冷心冷情了二十多年,他本以为自已会与阴谋诡计作伴一生,在腥风血雨里孤独前行,直到死也不过是晦暗无光。
可上天偏将这样一个如皎洁明月般无瑕的小姑娘送到了他身边,他又怎能舍得放手?
“我……”不知怎地,阿月竟莫名明白了纪江尘为说出口的话,顿时丧失了语言能力,心都慌乱了起来,“那走、走吧。”
阿月猛地转身,牵了匹从马车上解下来的马,翻身上马就想离开。
却在下一秒动作顿住,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们这次出行就带了三匹马,方才顾尧和顾枭走的时候骑走了两匹,唯一剩下的就是她身下的这匹……
若是她现在走了,这荒郊野岭,纪江尘上哪里去再找一匹马赶路?
但她要是现在走了,纪江尘也就安全了,他又有武功在身,一路轻功赶去下一个城镇也不过半天的事情,倒也不是太困难。
阿月刚动了念头,扯了缰绳想打马离开,一道身影却凌空而上,落在了她的背后。
马儿受了惊,突地扬起了前蹄,阿月吓得叫出了声,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到了纪江尘的怀中,随之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将阿月环绕其中,冲散了周围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血腥气。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阿月意识到被纪江尘圈在了怀中,心脏怦怦直跳,身子僵硬的不敢动弹,她语气发虚道,“纪宴初,你……”
纪江尘不语,抬手夺了阿月手中的缰绳,很有技巧的扯了两下竟奇迹般地制服了暴躁的马儿。
“坐好,走了。”纪江尘将阿月揽在了怀中,确定她不会因为马速过快而跌下去后,踹了脚马肚,马儿霎时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疾驰了出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阿月感受到男子温热而厚实的胸膛,莹白的小脸渐渐红了,掩在袖中的手已经纠结的攥成一团。
音娘子说、说过,这样是不可以的,纪宴初是个登徒子!
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下,耳畔忽的传来男子低沉的声线,“别乱动。”
话音落下,搂在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