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压制心底的失落：“我可以练。”
“知道了，谢谢你，”房鸣写了什么后对徐倩点头，接着对着半掩着的门说，“进来吧。”
徐倩起身道谢后就往回走了，在她后面进来的练习生见她一脸失落，握拳给她鼓劲，徐倩也扯着笑脸握拳回应。
房鸣待第二位练习生坐好后笑道：“你紧张吗？”
练习生绽出笑容，笑得很元气：“紧张没有也用呀老师。”
虽然对方的笑很有感染力，但房鸣还是和问徐倩时一样，根据对方的平时测试数据问了个问题：“你对一个歌手在组合里唱段大多数是背景音的看法是怎样的？”
练习生思索了几秒，依旧是笑着答道：“如果是组合的话，唱词都是公司安排的吧？但我想我的粉丝可能会不开心。”
“但这是必然会存在的事情。”
“那我也要去争，毕竟背景音也不是谁都能唱吧？”
房鸣记录好她的回答后示意她可以回去了。就这么连续和十几位练习生聊了一上午，中午他和林简在休息室吃饭时他问林简：“你为什么要我问很多和个人相关的问题？”
房鸣问的都是林简通过蓝牙耳机告诉他的问题，他只是充当林简和练习生们之间交流的那根线。林简问的问题大多是和练习生个人出道后可能遇到的问题相关，团队合作的问题很少。
林简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边开ad钙奶边说：“因为合作问题你问个人也问不出来。”
“因为大家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成不变的？”
“是，也不是，”林简插好一瓶ad钙的吸管递给房鸣，自己直接拿着剩下的三瓶一起喝，“这种企划的组合和我是不一样的。虽然我现在比起专业歌手更像是偶像歌手，但这个企划出道的组合，他们可能一直到好几年后的标签都还会是偶像歌手，
偶像歌手要卖人设，粉丝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粉丝是聪明的，粉丝们也很敏感，一个组合的成员必须要学会立住自己的人设，还要学会和粉丝交流。”
房鸣感觉林简又在和自己说无关紧要的事情，林简每次兴趣来了就会长篇大论地说一堆，那些话让人感觉乍一听很有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