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森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自认为自己现在展现出来的外形伪装无懈可击，但还是被看穿了吗？
“什么？什么真容？”司徒疑惑道，连白烟都瞪圆眼珠子，又是摇头晃脑，又是鼻子嗅了嗅空气，但都没发现不同。
“好了。”最后还是陆至化解了尴尬：“森小姐还有自己的旅途，我们萍水相逢，以后就有缘再见了。”
“等等！”
突然，森落叫住了他们。
陆至侧过脸，而对方此刻，卸下了伪装。
纯白的雪地里，女孩周围发出淡淡的光晕。
脸庞在众人眼中发生了变化！
稚嫩的少女面容不再，一张略显苍白，但却明媚的脸出现！
随后，森落瞳纹亮起，一轮翡翠色的弯月轮出现在眼眶，生命之息顺势笼罩整个战场！
“陆至，告诉我，是不是第一次见面，你就看穿了我……”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
“是的，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陆至坦然道：“一张娃娃脸，怎么会有成人女性的身材呢？”
这，也是之前让陆至感觉违和的地方。
“仅仅只是这个原因吗？”森落有些不太相信：“世界上很多人的脸和身材都是不太吻合的，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
“你说的很对。”陆至道：“所以让我看破的，是你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很玄，是藏不住的。”
“是吗。”森落喃喃，对陆至露出了一个微笑。
配上略显苍白的肌肤和明媚精致的五官，整个人如风中凋零的百合，清冷又破碎。
“那你觉得，我的气质是什么？”
“如果我回答的话，可能会揭你老底哦。”陆至一如既往地从容。
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有点欺负人了，用两世累积的信息来耍人女孩，有点不大地道。
“你的气质，就像是一团被冰块封存的火苗。”
“什么……”
陆至没有再多言，而是拍了拍白烟的背，后者微微低下身子让他翻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