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信上关于谢鸣岐还是提了两句——朝阳郡主似对谢鸣岐有意,甚至有传闻说康王有意招谢鸣岐为婿,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谢鸣岐接触。
沈渊白却觉得朝阳郡主对谢鸣岐有意或许是真,传闻却当不得真。
谢鸣岐的顶头上司大理寺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也没有再往上进一步的可能,如今虽身在其职却不谋其政,几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由谢鸣岐处理。
因着谢鸣岐刺儿头一般的性情,在朝堂之上得罪了不少人,还有不少人眼热他晋升太快。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大理石少卿若是不剑走偏锋,不熬够资历怕是没有再次晋升的机会。
这时就体现出和康王接触的好处了,只要康王能在陛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再拉他一把,只要他三五年内有政绩,说不定就入了圣上的眼。
以上是沈渊白的推测,沈霁初关注的地方却是为何是康王。
谢鸣岐想要向上爬,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谢鸣岐身后的谢家既是累赘也是助力,百年世家积累下来的人脉不容小觑,谢鸣岐为何偏偏选中康王?
不过既然连沈渊白都查不出谢鸣岐的目的,那她只能暂且静观其变。
“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卫嬷嬷忧心忡忡地问道。
“无事。”她冲卫嬷嬷安慰一笑,“二哥问我最近可还好,嬷嬷叫人去捎个口信,也好安爹娘和二哥的心。”
这几日卫嬷嬷又命人按照白蘅的方法把屋子里里外外探查了一番,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没有再找见镀厄。
她只等着两月之后,柏淮看她活蹦乱跳时气急败坏的模样便是。
卫嬷嬷颔首应是,想了想,又对沈霁初道:“五月十六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姑娘需早些做准备。不知姑娘对寿礼有何想法?”
经卫嬷嬷提醒,沈霁初才知道还有这桩事。今日五月初三,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
不过知道归知道,她对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却没有多少好感。康王如此作恶,太后身为康王的母亲,毫无底线的宠溺就是纵容。
“这件事我不一定做得了主,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