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岐深知自己母亲的手艺只在于食物的外观上,所以并不为之动容。
乔氏深深叹了一口气,遭亲生儿子嫌弃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因此早已习以为常。
憋了半晌,她还是说出了口,“岐儿,你也别怪你父亲和祖母,他们也是为你好,满京城儿郎哪有人像你这般二十五六了还不娶亲?”
“母亲,我年方廿二。”谢鸣岐忍耐着打断乔氏的话语。
“你跟为娘说,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有。”谢鸣岐快速答道。
乔氏发愁,“难不成我儿子以后要弃官做和尚去?”
“······您想多了。”
乔氏继续发散着思考,“难不成我儿子不喜女子偏爱儿郎?”
“······娘!”谢鸣岐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
乔氏却依旧若有所思地说个不停,“为娘记得你在国子监时有段时间和一个名叫许寂的小郎君走得很近,那小郎君消失之后你就成了这副模样······”
说到这儿,乔氏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抬眸看向谢鸣岐,“难不成真是因着他······”
谢鸣岐拧了拧眉心,挺直的脊背微微后仰,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半晌才垂下眼睛道:“是。”
“什么?!”
乔氏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伸手指着想要扶她的谢鸣岐,“谢鸣岐!你爹知道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劳烦母亲替儿子保守秘密。”谢鸣岐十分没有诚心地拱手一礼。
门外,耳朵太过灵敏的沧澜僵着脸皮咽了口唾沫,眼睁睁看着乔氏气冲冲地瞪他一眼快步离开,只觉脊背发凉。
端午节这天,沈霁初要回娘家的消息传遍了康王府大大小小的院落。
芳华阁内,柏淮看着依旧兴致缺缺对他爱答不理的云枝,不由得意兴阑珊。
“枝枝,我已经同你解释过许多次,你究竟还想怎样?”
“解释?”云枝斜倚在窗前,冷笑,“你的解释就是酒后乱性?你真当我是愚昧妇人?如果你真醉的一塌糊涂,压根睡不了女人!”
柏淮没想到云枝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