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可知外头的流言?”
沈父沈母怎会不知?他们还找人在其中火上浇油呢!
沈父轻咳一声:“自然知晓。”
“其实······传言柏淮打我都是因为我故意激怒他,有栖月在,他伤不了我半分。”
沈父沈母对视一眼,沈父指尖轻敲桌面继续问:“那毒当真已经解了?”
“当真!”沈霁初道,“爹爹和娘亲放心,我现在好的很,以调养身体之名每日都在喝药,栖月和晚书亲自看着,轻易出不了差错。”
沈母点点头,“如今你有了自己的主见,这样很好,既然你心中已经决定自己要做的事,我和你爹也不再劝你······”
“徽娘······”
沈父刚想说什么,却被妻子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好敢怒不敢言地叹了口气。
沈母继续道:“但是,无论如何你都得把自己的性命放在首位,你父亲已经替你挑选好一位能在暗中保护你的人,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尽管交给他去做,自己不要冒险。”
沈霁初顿时眼睛一亮,有些事男子比女子行事更加方便,她问道:“不知此人是男是女?”
沈父当即起身对门外站着的管家低声说了几句话,没过多长时间,一个身穿白袍、面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沈霁初面前。
男人躬身行礼,却并未开口说话。
“殷泽,身患口疾,但五感皆聪,武功高强,日后由他守在你身侧,平时只需喊他的名字即可。”沈父介绍道。
“多谢爹爹娘亲,以后劳殷大哥多多照顾了。”
殷泽侧了侧身没有受沈霁初的礼,只躬身拱手,便下去了。
“他性子比较孤僻,有些我行我素,但却是个好手下,阿初你莫要介意。”
沈霁初笑:“爹爹说得这是什么话,女儿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介意。”
这边一家人笑得和乐融融,另一侧的柏淮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