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雯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自嘲道：“在医院上班化什么彩妆？”看了看周边的铁栏杆，她又说：“在这里就更用不到了。”
结束问话，杨冬青和李平飞直接去了鸣玉轩，周一围和吴岚正从里面出来。
吴岚走过来打招呼：“杨队。”
杨冬青把摩托停稳，李平飞已经下车取了安全帽和吴岚他们说话去了。几人进了旁边的咖啡店，随意叫了一杯咖啡就坐到角落里说起话来。
李平飞问：“你们这边有什么发现没有？”
周一围拿出笔记本直接递过来：“我们把店员和负责人都问了一遍，没什么发现。”
吴岚补充道：“当时带姚雯悦去取东西的店员日渥不基早就辞职了，我们只找到他老家的地址。”
杨冬青正好看到周一围记下的地址：川省阿坝市若尔县安元镇广发村大石头组。
“这是入职登记的身份证上的地址。”周一围把手机递过来说，“这是他的照片。”
李平飞接过手机，只见照片里的人黑生生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虽然皮肤黝黑，但眉眼俊秀，似乎还有个酒窝。
手机震动起来，杨冬青掏出来一看，是杜明澜的电话。
他把笔记本递给李平飞，就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杜先生你好。”
“杨先生，我刚接到殷处长的电话，说你有事找我，我立马就打了过来，没影响到你工作吧？”
杜明澜那边似乎风很大，信号还不怎么好，但他心情却似乎很好，杨冬青从他的声音中都能听出来。
咖啡正好做好，服务员抬着路过的时候，杨冬青顺手抬了自己那杯，笑着道了谢。
“没有。”杨冬青喝了一口咖啡，拿铁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他不太喜欢地皱了皱眉，“程师父离开的时候留了张纸条给我，让我转交给你。后来才知道你不在留长市，所以想着先联系你。”
“程道长已经回山了吗？我还想着回来请他吃顿便饭。”杜明澜语气里似乎多了几分遗憾，他说，“我短期内不能回留长市——沙沙——”
信号似乎更不好了，说话声里伴随着“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