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种地方,出现这样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人汗毛倒立。
杨冬青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人。
那个人侧对着门口而坐,一身红色古装,头上戴了帽子,帽子上还别了花。杨冬青只能根据自己少有的观剧经验来猜测这个人的装扮似乎是探花郎。
这位探花郎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侧脸轮廓硬挺,下颚线流畅,嘴角还带着些微笑意。他左手端了一只茶盏,右手捏了一颗玉石做的棋子。坐姿端方,注视着眼前案几上的棋盘。
要不是地点不对,杨冬青真忍不住夸赞一句:探花郎真是生得一副好样貌!
可此刻杨冬青心里发毛,恨不得立刻离得远远的。
这屋子也够奇怪,看起来年代久远,却没有破败,连灰尘都没有,反而干净整洁;那位探花郎也是十分古怪,虽然看起来活生生的,但是胸膛却没有丝毫起伏,古怪得像一尊蜡像。
这间屋子里的一切都像被定格了一样,包括探花郎的发丝都没有一点动静。
“打扰兄台的雅兴了,请兄台不要责怪。”杨冬青一边小声嘀嘀咕咕,一边往后退。
杨冬青生怕探花郎下一刻就侧头看过来,邀请他对弈,那样他得……
卧槽!!!!!
他的头真的动了!
“我的妈呀!”谢君泽发出一声惊呼,一屁股墩摔在了地上。
曹先云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把手里的棍子举起来当武器。他身后的一群人更是木头一样僵住,突然的惊吓让他们动都不敢动。
只有殷亦九,还是笔直地站着,像一座山。
这里是一处宽阔的墓室。他们刚才走到墓道的尽头,发现一处又高又长的石阶,爬上石阶就来到了这里。
这墓室不像死人长眠之处,反而像一处战场,有很多的泥俑——有点类似于兵马俑。泥俑中间有一辆十二匹马拉的豪华车辆,车厢四周用来遮挡的串珠只有稀稀拉拉几根尚在,于是众人看到了车架上的棺椁。
吓到众人的,不是那巨大的棺椁,而是在靠近时突然动起来的泥俑。
泥俑五官模糊,雕刻潦草,但是此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