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嘴笨啊!”徐永州说道:“老贺都被骂的要杀人了,赖千户已经摸进他的牢房两次了,要不是有人发现了,估计沈鹏展现在都是一具尸体了。”
“好家伙,难道读书人骂人都这么难听吗?”路朝歌挠了挠头:“我倒是没听过我老丈人骂人,我去会会他。”
一听路朝歌要去会会沈鹏展,徐永州赶紧去搀扶着路朝歌,就奔着诏狱而去。
这刚刚走进诏狱,就听见沈鹏展的声音传来,路朝歌站在门口听了片刻,然后转身就走。
他服了,他觉得以自己的战斗力,肯定不是沈鹏展的对手,与其过去挨骂,倒不如赶紧撤离为好。
“少将军,您怎么走了?”贺光明跑了出来:“整个凉州就您嘴最厉害,您过去骂他。”
“滚蛋,老子才不去自取其辱。”路朝歌想要摆脱徐永州:“这老头子疯了,骂的这么难听,这哪是读书人。”
“打也打不得,骂还骂不过。”徐永州一脸苦相:“少将军,您赶紧把人转到刑部去吧!刑部那边读书人多,让他们对付沈鹏展吧!”
“你不会把他下巴给摘了?”路朝歌说道。
“他自己能推上去。”徐永州说道:“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动作可麻利了。”
“应该是我。”路朝歌有些尴尬的说道:“从南疆回来的时候,我叫人摘了他的下巴,然后吃饭的时候又让人扶上去了,好几次之后应该就学会了。”
“您看,这不都是你造成的吗?”徐永州说道:“你当初就应该直接宰了他。”
“你懂个屁。”路朝歌说道:“他是我老丈人的朋友,我能说把他杀了就杀了吗?更何况当时不是想让他换个死法嘛!他那时候巴不得我弄死他呢!我还能如了他的愿了。”
“赖子,我都到这半天了,你也不说过来跟我说两句话。”路朝歌看着不远处的赖家庆说道。
“生你气呢!”贺光明压低了声音:“您不是给他找了个媳妇嘛!现在被管的跟三孙子似的。”
“我听说了,你那媳妇可厉害了。”路朝歌笑着走到赖子身边:“有身孕了吧!”
赖家庆看了路朝歌一眼,然后低下头不看路朝歌,他不是不知道好歹,可是他就是不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