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对我的影响。”路朝歌咬着牙:“这样一来,我是骑虎难下,我不接受都不行了,你知道穿龙袍的王爷,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这凉州以后有一个半皇帝。”路朝歌说道:“这对凉州的未来,影响有多大,你们根本不知道。”
“您别闹了,您什么性格谁不知道啊!”徐永州赶紧说道:“等天下太平了,你恨不得离朝堂远远的,只要没战事,估计都找不到你人。”
“行,你们一个两个的,翅膀都硬了。”路朝歌伸出手,挨个点着每一个人:“你们等着,我早晚收拾你们。”
“我没有,我不是。”赖家庆赶紧辩解:“您看见了,我是被绑起来了,我没办法。”
“赖家庆,你真当老子不了解你是吧?”路朝歌将饭碗往案几上一放:“你心里都乐开花了吧!”
“没有没有。”赖家庆赶紧说道。
“这件事我懒得跟你们多说。”路朝歌瞪了一眼赖家庆:“你媳妇是不是快生了?”
“年后。”赖家庆说道:“少将军,您给起个名呗!您看我的名字就是您给想的。”
“男孩的话就叫赖明兴。”路朝歌顺手拿起案几行的毛笔,找来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两个名字,说道:“女孩就叫语浓,意思是软谈丽语,浓抹淡妆之意。”
“多谢少将军。”赖家庆赶紧道谢:“那男孩的寓意是什么啊?”
“没有,大小伙子有个名字就行了呗!”路朝歌瞪了一眼赖家庆,从腰上将自己的那块玉佩给拽了下来,连同那张纸一起递给了赖家庆:“你媳妇生孩子的时候我可能不在家,这是给孩子的,我这人命硬杀气重,给孩子冲冲煞。”
“多谢少将军。”赖家庆接过那张纸和玉佩,对路朝歌是千恩万谢。
赖家庆对于路朝歌那真是死心塌地,他赖家庆能有今天说是路朝歌给的也不为过,从一个乞丐做到了锦衣卫的千户,要是没有路朝歌,估计他一辈子也做不到。
路朝歌懒得搭理这帮人,转身就离开了锦衣卫衙门,几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路朝歌离开,一个个脸上挂的全都是笑容,路朝歌有今天他们早就猜到了。
“你说,少将军为什么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