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蔡玉简堵海上了。”路朝歌说道:“也该着他倒霉催的,正好碰见了咱大明的水军。”
“行,他死了,你也就舒坦了。”夏侯闻铭说道:“以前见你的时候,虽然你看着挺乐呵,但是心里还是有事,今天看见你就不同了,感觉你没心事了。”
“这你都能看的出来?”路朝歌说道。
“其实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但是你不说我们也不好提。”夏侯闻铭说道:“知道刘子腾一直是你心里的那根刺,只不过这件事没人能帮你,除非刘子腾被你弄死了,否则你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唉……”路朝歌叹了口气:“他当年在北方做的那些事,我根本就不可能放下,六万人啊!六万百姓在他的授意之下死在了阳州,有老人、有女人、有孩子,他不死我一辈子都不得安生,因为那场仗我是最直接的参与者,那些百姓的死,我路朝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让自己从心中的不安走出来,那就只有刘子腾死。”
“好在,他已经死了。”夏侯闻叔说道:“你以后就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看来我还是不行啊!”路朝歌说道:“人家都说,上位者要喜怒不形于色,我这有点什么事都挂在脸上了,这不好不好,看来我还得努力精进才行。”
“就你?”夏侯闻叔打趣道:“你也算是上位者,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上位者,一听到我嘻嘻哈哈的,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去,人家真正的上位者,那都是出门就端着,回家也板着,让你做你能做到?”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路朝歌说道:“我可做不到,我还是这样挺好的。”
“正好你们来了,我有件事和你们商量。”路朝歌就将芈涵衍让大明帮忙训练战兵的事说了一遍。
“训练战兵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夏侯闻璋皱着眉头说道:“关键是,他为什么要把人都放在长安城外面,这长安城说到底是咱大明的国都,外面弄一帮南疆人放在那,谁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殿下,我知道你和芈涵衍关系不错。”夏侯闻璋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了,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万一,咱把战